湛北寒:“......”
他從未被一個女人氣到失去理智,總有一種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收拾一番。
兩個字霸氣的脫口而出,附身咬住那張會說不中聽話的嘴。
司璿吃痛的“嗯”了一聲,整個人動彈不得,氣的雙手在他背後瘋狂的捶,捶的手都麻了,他還是不鬆嘴。
心中大罵:靠!這男人屬豬的嗎?
幾番掙紮後,她挫敗感襲來,一次次在這個男人的暴力下吃虧,溫熱的眼淚潸然淚下。
處於怒火滔天的湛北寒嘗到鹹鹹的淚水,頓時愣住,才發現女孩疼哭了。
哭的傷心,哭的難過,哭的讓他心疼了。
他不忍心的鬆開她,大手慌亂的拿過紙巾給她擦淚,想說安撫的話卻說不出口。
司璿恢複了自由,想起自己敵不過他,把自己哭的更大聲了。
湛北寒沉默的坐在一旁,看著她哭了很久,忍不住的說:“明明是你出軌,你哭什麼?”
“出你個頭!那是我妹妹。”司璿氣呼呼的控訴,理很直,氣很壯,梗著脖子大聲控訴。
湛北寒陰鬱的黑眸僵住了!
什麼意思?
司璿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艾米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隻是她喜歡中性的著裝。”
湛北寒:“!!!”
他被視覺現象騙了?
司璿冷哼了一聲,故意質問:“冤枉我,說吧,怎麼補償我?”
湛北寒意思到自己出了個烏龍,瞬間沒了氣,還有幾分的開心。
原來老婆是故意逗我玩的。
他很大方的說:“隨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