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技術,不是普通大學生可以掌握。
“她肯定不是大學生。”
“手法堪比科教書,是出自哪個大佬手下的?”
“天呐,這還可以這麼處理?”
“我去!原來死者還有內傷,我們都沒查到。”
“慚愧啊。”
......
越來越激動的聲音,讓司璿覺得十分聒噪,不悅道:“要麼看,要麼滾。”
她不喜歡做事被人打擾,脾氣也隨之暴躁起來。
眾人不敢吭聲,目光由先前的不屑變得崇拜。
——
彆墅,湛北寒頭痛欲裂的醒來,見在司璿的床上,整個人愣住了。
昨晚記憶斷片,隻記得他在瀾舍喝酒。
他怎麼回來的?
在司璿的床上,有沒有乾那事?
一想到自己沒防住宿醉,一直避孕的他,一臉挫敗。
他想要快點找到司璿,再想辦法給她吃緊急避孕藥,不敢讓她懷上孩子。
因為懷上孩子,她就會走。
當他找遍了房間和次臥,書房,都沒找到司璿,又大步的下樓去找司璿。
“嗨,大哥,你醒啦。”季子白躺在沙發上,手裡玩著手機遊戲,彆提多悠哉。
“你怎麼在這裡?”湛北寒不悅的看著他。
季子白坐好身子,一個勁兒的邀功說:“大哥,你也太沒良心了,沒我搬你回家,你現在估計還躺在瀾舍沙發上,搞不好會被彆的女人......”
話多的湛北寒喊停,“說重點,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現在著急找司璿,不想跟他多廢話。
季子白正經的彙報:“我昨晚送你回來,嫂子讓我留下來照顧你。”
湛北寒睜大眼睛,心底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她人呢?”
“昨天你回來,她正好有事出門,就留我和周瑾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