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自顧自的脫衣服換上睡衣。
司璿也不急,等他換好了睡衣,她也換好了睡衣。
等他出了洗手間的門,她也走了出來,拽住了他沒受傷的手。
“過來。”強勢的聲音,不容湛北寒拒絕。
湛北寒的步伐不穩,著急該怎麼逃走,人已經被司璿拉到了沙發上坐著。
司璿第一個動作就是去解他手上的紗布,嚇得他快速的抽回手,生怕紗布被打開,手上的牙印會被她發現。
“我,我去找莫宴。”湛北寒說著就起身,大步的就往外走。
“等下。”司璿擰起眉頭,狐疑的盯著湛北寒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直覺湛北寒有事想瞞著他。
湛北寒步伐一頓,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司璿朝著他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徑直走到他的麵前,迅速的拽過他的手,一個巧力就將紗布給拉開了。
地上的紗布垂落,完好的手暴露在空氣中。
司璿握住他的手,左看右看,一探究竟。
湛北寒麵色焦急,知道事情瞞不住,立馬開口解釋:“你彆多想,牙印不是被女人咬的,是......是跟人打架的時候,彆人打不過我,就咬了我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的解釋有沒有用,隻想在司璿開口前,先老實交代。
司璿愣住,聽著他說出“女人”兩個字,就下意識的相信他肯定說了假話。
隻是,當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牙印處,目光陡然間變得驚悚。
這牙印怎麼有點熟悉?
她好像也咬過焱的手,位置剛好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