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玩了很久了,什麼時候回來?她暈血的訓練還沒通過。”
“對紅色顏料已經不會暈了,後麵等我回去再給她訓練。”
聊了一會兒,兩人又聊到鄭薇。
“老大,我們帶回鄭薇的時候,確實有尾巴跟著我們,後來被我們給甩掉了。”
司璿走到訓練場地,乾脆坐在草地上,看著訓練場地上的手下。
她眯起眼睛,輕聲:“那他們急一會兒,就看他們還要不要李家的血脈了。”
這一招叫做狗急跳牆,就看李家那兩位會不會急著出現。
......
晚上,司璿帶著手下一起烤串串,喝酒,聊天,嗨翻了天。
另一邊京市,湛北寒一臉的頹廢,身旁還陪著幾位兄弟,安慰不了,就陪他喝酒。
大家看見湛北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酒。
季子白拄著拐杖坐在旁邊,滴酒不沾,又管不住嘴,與旁邊的周瑾小聲說話。
“就這麼任由大哥喝?不會又喝到酒精中毒吧。”
“你有好辦法?”周瑾瞥了他一眼,也自顧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沒有,不過......艾米不是司璿的姐姐嗎?要不你問問艾米。”季子白又支招。
坐在一旁正在研究調酒的艾米,抬頭與周瑾對視。
她舉起右手,如實回答:“我不知道。”
“向來都是姐姐能找到我在哪裡,但我是找不到姐姐在哪裡。”
大家打消了念頭,又看著湛北寒一杯一杯的灌酒。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急的季子白疑惑的問:“大哥,你怎麼招惹嫂子了?是外麵有女人了?”
話音落下,周瑾就將枕頭拍到季子白的臉上,對上正要發飆的湛北寒說。
“他腦子不正常,你彆跟他一般計較。”
這可是喝醉酒的湛北寒,真生氣起來,無人能敵。
湛北寒落寞的端著酒杯,委屈道:“她又逃了,存心躲起來不讓我找,怎麼辦?”
可憐巴巴的樣子,讓艾米都心生不忍,於是就偷偷給司璿發了好幾張照片。
艾米知道司璿肯定可以看見情場失意的湛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