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許多事情隻能做不能講,許多事情隻能講不能做,不了解其中的變數,都是要栽跟頭的。”
葉天說到這似乎不想在繼續,因為他不是從來沒有對官場感興趣過,而是經過很深層次的深入和挖掘之後他發現他真的不想進入那個巨大的泥潭或者漩渦。
馬婧卻聽得興奮起來,這樣的葉天正是她心目中接近成熟和可期待的葉天,所以她微微一笑示意葉天繼續。
“身在政界,在乎的就是位置。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兵,不想當高官的也不是好官員。廳級待遇說起來和教授差不多,但是兩者卻有本質的不同。教授是學術頭銜,標誌著學問和知識;廳級是官銜,標誌著地位和權力。有的人有學銜無官銜,有的有官銜無學銜,兩者很難兼得。學銜與官銜相互作用,便可你助我名,我助你勢;名可得勢,勢可成名,名勢互動,就能上可入天,下可入地。
“官場上做官有個準則:就是任何事情都不能貪求完滿,你必須要給別人留下餘地,你必須讓別人也要得到一點什麼,你必須也要同時滿足別人做官的自尊心和利益需求;你讓別的官員一無所有,你把同僚們逼急了,隻給人家留下跟你拚命的一條路,你自己最後也就一無所有了。”
“在中國,要想在管路上一路通暢就必須成熟,成熟就是沒有鋒芒和棱角。所謂政治上的成熟,實際上就是遵守、掌握、運用潛規則的熟練程度。否則,你就永遠不是一個政治上成熟的官員。儘管潛規則實際上是封建官場的文化倫理遺產,政治**的潤滑劑。”
“官場潛規則之一:不屬於自己主管的事情根本連問都不問。官場上的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很無聊,但都心照不宣,仍是認認真真的樣子。似乎上下級之間就靠這種心照不宣維護著一種太平現象。”
“當官的就是要做牆頭草,你不左右搖擺就活不長。現代官場有一種怪現象,就是一把手的能力不重要,聽不聽話才是最重要的;而有些擔任副職的人卻長期工作在第一線,有能力有成績,卻得不到提拔。”
“在官場上,你不能認死理。國人講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適合做領導,所以官場中人不能太鋒芒畢露,諸如精明、狡猾都是官場大忌。聰明人就聰明在有些事情心裡明白,但不點破,不翻臉,不露聲色,打啞謎、裝糊塗。做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有能力就能上去;有時候有能力反而是千年老二,扶不了正。”
“總之官場就象一盤棋,棋子之間相生相克,厲害關係因勢而變。做官的學問禁忌和潛規則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說著都這麼複雜這麼累人,更別提身在其中處處小心時時留意了。所以你覺得我的性格真的適合官場?”
葉天一口氣說了很多,他自己都有些奇怪,可能是骨子裡並不真的那麼排斥如今的馬婧吧。
馬婧笑而不語,一雙美目定定的看著口乾舌燥的葉天。
“我仍然堅持我最初的看法,你不在官場混出個樣子可惜了!而且正如你所說你不願意與那些人同流合汙也不願意讓自己被改變。”
“這又有什麼不可以呢?那就按照你自己的願望做一個另類的大兵小官,至少也要利用現有條件努力嘗試一下。不做怎麼知道自己不行?況且你對你的人生從沒有過像樣的規劃嗎?”
“你什麼樣的缺點我都能容忍接受,可是就沒辦法忍受你沒有任何的理想目標和規劃,每天像隻豬一樣混混沌沌的活著!”馬婧對葉天的期待和期望原來一直很大。
葉天其實今晚也很受觸動,深深的觸動,至少從來沒有一個人麵對麵的幫他分析他的優點和未來。馬婧卻突然的這樣做了,他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巨大的轉變和變化。
“人真的比豬快樂嗎?”葉天十分認真的反問。
“我不是豬不知道,不過也許你知道!”馬婧冷冷回應,不過很快她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今晚的葉天表現已經大大超出她的預料,她實在沒什麼可生氣的,而且現在的葉天看起來很傻很可愛,這有什麼不好?
至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像高中那樣心動,那樣開心。這就足夠了!
“馬婧,你是不是想改造我?那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我老媽宋花花從把我生出來那刻起就開始對我進行強製性慘無人道的改造,到現在20幾年了,我還是我,她的強製改造計劃也宣告徹底失敗!”葉天突然意識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因為至少從目前看馬婧和老媽宋花花絕對是極其相似的同一個物種,他可不能輕易就著了馬婧的道,要時刻保持警惕!
當然上床除外,因為他越接觸越發現他根本無力抵擋馬婧的種種誘惑和勾引。上床就上床,反正到時候他會讓馬婧這個金領女強人受不了他哭著喊著說分手的。
葉天的原則一向是絕不濫情絕不濫上,但是如馬婧這樣的極品妞他又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一個!
更何況她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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