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清晨,藥效稍退。
兩人虛脫似的躺在地上喘息。
石嘯天目光有些幽怨:“老白,我都已經栽在這裡了,你就不能多帶點高手嗎?”
吳嶽:“......”
好家夥,我不曾找你討要個說法,你倒是率先埋怨起我來了。
“這家夥這麼恐怖,你在信裡怎麼不說一聲?”
他自問自己已經夠謹慎了。
來一個小小二流宗門,還攜帶兩個日玄境傀儡。
結果呢?
對方在求救信中,關於敵人實力隻字未提。
也就是昨夜二人一同承受了那非人的酷刑,不然他高低得懷疑自己被套路了。
若早知道鐘青這麼恐怖,他怎麼可能如此草率的來救人。
聞言,石嘯天有些小尷尬。
不是他不想提醒,而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鐘青到底有多恐怖,當時他都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暈過去了。
此外就是,當初寫求救信的時候,時間緊急,一切從簡,他根本沒考慮過那麼多。
隻以為吳嶽知曉他遇險之後,必然會高度重視。
不曾想,倒是害了他。
要陪自己一同受這慘無人道的刑法。
看著好友那憔悴的臉龐,略顯蒼白的神色。
石嘯天心中生出了一股無儘懊悔。
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自己好好在無極宗當個長老他不香嗎?
為何偏偏要爭個什麼丹王尊者名號。
若是不是被名利迷了眼,他怎會去尋什麼天靈草,導致變成現在這般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