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自己當初的選擇，是何其之正確！
師父鐘青，又是一個何其強大深遠的存在？！
這樣的想法，在此時此刻的鳳羽宗無數弟子的心頭之中同樣回蕩。
而唯一的例外，便是流芸！
流芸瞪大雙眼，她自身的驕傲終於在此時此刻，被十幾本帝級功法打擊的化作了虛無。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是如此強大的存在......”
“既然你已經如此強大......為什麼又要待在這混亂之......”
流芸不斷地自言自語，她混沌的雙眼變得越來越發散了。
“一定是有些原因，是什麼原因限製了你！”
“讓你無法離開混亂之地，對嗎？！”
“就算你是什麼觸及到天道的存在，你現如今還在混亂之地，就說明了一切！”
“你也不過隻是這被限製著的萬事萬物中的一員而已！”
“今日你將我逼死，日後也會有更加強大的存在將你逼死！”
下一刻。
流芸的聲音戛然而止。
鐘青揮手。
直接祭出一道力量，將她的聲音屏蔽了！
世界清淨了。
流芸震驚，錯愕！
兩世為人，她流芸失敗過，挫敗過，無數次陷入到生死危機中過。
可從來，沒有人以這種形式折辱自己！
“你今日的死，和我無關，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鐘青低頭，他臉上的淡然在此刻短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罕見的嚴肅。
像流芸這樣的人。
自己當年在藍星上也見過不少。
自欺欺人，狂妄自大，失敗之時也隻知道自怨自艾，將一切失敗的原因歸結到其他人身上是這類人唯一自洽的方式。
而流芸這樣的，將這種行徑貫徹到底的。
自己還是第一次見！
如果不是因為此人乃是係統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