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個問道宗,已經讓他驚為天人,沒想到,還有比問道宗更加恐怖的存在。
有這兩個勢力在虛域,他們離火教,算個屁的虛域頂級五大勢力之一。
可以說,這兩位勢力,不管是誰,從目前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都能將他們離火教覆滅一百遍。
“不行,我得逃,逃得遠遠的!”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
他能預感到,問道宗和鳳羽宗,必有一戰。
而從他掌握的信息來看,問道宗,顯然不是鳳羽宗的對手。
拋開這些不談,截天教和那鳳羽宗關係密切,以離火教和截天教的恩怨,對方必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而且,若是回去,夜姬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他難道說,極樂童子和寂滅至尊已經叛變。
雷脈脈主和風脈脈主已經死了。
就他逃了出來?
若是這麼回答,他幾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下場,怕是當場拍死都是輕的。
此時不逃,難道要留著等清算嗎。
袁嘯天想到這兒,整個人已是如離弦之箭,整個人飛向長空。
他現在隻想逃,逃得越遠越好。
遠離這兩個宗門。
隻是剛飛出去不遠,其身形便頓在了半空之中。
他臉上出現了一抹糾結之色:“不行,我不能就這麼離開。”
“要知道,離火教還有無數門人,諸多徒子徒孫啊!”
“雖說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要本座活著,他們便是遭逢牽連大難也無甚影響。”
“但,那裡還堆積著離火教搜刮了無數年的寶藏啊!”
“人,本座可以不救,寶藏,必須帶著離開!”
說話間,他神色一動,整個人調轉方向,以一種慷慨赴義的姿態,朝離火教,急速而去。
......
月漸星河!
長夜漫漫。
一道身影,偷偷摸摸地出現在了一座庭院中。
對於袁嘯天這個一教之主來說,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取走自家宗門的寶藏,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此時整個離火教的寶藏,全然被他收入了囊中。
隻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