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千古奇冤,能被盯死在曆史的恥辱柱上那種。
這世間要是有輪回轉世,要是有陰曹地府。
死了之後,鬼友要是問自己怎麼死的?
他該怎麼回答?
一想到自己日後被高掛最奇葩死亡榜單之首,死了之後還得成為後世人津津樂道的談資,他內心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顫。
這絕對是一個比淩遲處死還要殘酷百十倍的酷刑。
不行!
不能這樣下去了。
我得想辦法做點什麼。
最後,郝鋒強忍著心懼,頂著巨大壓力,顫顫巍巍,拍了拍自家師父肩膀,聲音嘶啞道:“師傅,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獨孤峰卻是頭也不回直接開口嗬斥道:“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
“難得我和鐘青老弟聊得如此投緣,你且好生聽好生看。”
“聽懂了,日後對你絕對獲益無窮。”
說話間,他再次對著鐘青道:“鐘兄,剛才我們談論到哪了?”
“對了,是女人的第三百六十五種恐怖!”
鐘青眉頭突突。
這家夥,喝了點酒,還真飄得有點厲害。
就這麼不記事嗎?
上一次喝了點酒,放出豪言要給他門下幾百萬弟子每人發放幾件見麵禮。
後來拿不出手,直接跑路。
現在更離譜,以至尊之境,在兩個聖境強者的敏感神經上反複橫跳。
他揉了揉眉心,一臉鄭重道:“獨孤兄,此酒甚烈,在下不剩酒力,今天這頓酒,就到此為止吧。”
聽到這兒,獨孤峰笑道:“鐘青老弟,你這酒量見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