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組子曰酒一共五壇,這相當於每壇酒五兩四錢銀子。
而且,楚白弄的酒壇子也特彆小,裡麵裝的酒最多也就一斤。
就算是京城那邊,也沒有這麼貴的酒啊!
“瘋了!簡直瘋了!”
趙泰嘀咕著道:“就那麼一壇子破酒,怎麼能賣的那麼貴?”
他一向自詡為九安郡頭號紈絝,可就算是他也喝不起這麼貴的酒啊!
其實,倒也不是說真的喝不起。
而是,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整日抱著酒壇子當水喝。
如果再像以前那般,那不是喝酒,而是相當於直接把錢扔到水裡玩了。
就為了一口喝的,這麼瘋狂乾什麼?
胡遮謄坐在一邊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覺得楚白的酒賣的有些貴了。
畢竟,就算是京城中賣的最貴的綠蟻酒,也不過才一兩銀子一壇。
但一想到這種子曰酒的滋味,他便覺得值。
莫說五兩多銀子一壇了,就算是十兩銀子一壇,也值這個價!
跟子曰相比,綠蟻酒算個屁?
何況,楚白又沒有逼這些人掏錢。
這些價格,都是這些人自己喊出來的!
而且,如今這些人越瘋狂,便越說明子曰酒的潛力無限。
隻要把這種酒搞到手,自己必然能夠大賺一筆!
到時候,他再也不用看府裡其他人的臉色。
就算是他的父親和胞兄,也要高看他一眼。
甚至是,仰仗他!
不要以為當了官,隨隨便便就能弄到許多銀子,就不在需要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