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昌明帝皺眉道:“既然知道那夥人想要對朕不利,為何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線索?”
穆青跪地道:“或許是上次抓捕吳雙龍,引起了那夥人的忌憚,導致這段時間他們不敢出來活動。”
其實不光是麵具男子隱藏了自己的行蹤,這期間胡安也沒少給他使絆子。
隻不過那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穆青也不屑於用這種小事在昌明帝麵前給胡安上眼藥。
昌明帝歎了口氣,知道他現在唯一能夠依仗的也就隻有穆青。
隨後,他問道:“聽說你差點兒抓到那個神秘人?”
穆青道:“臣去青蓮樓抓人時,那位神秘人就在青蓮樓,隻是臣去晚了一步。”
聽到去晚一步,昌明帝突然想起胡安在奏折中說穆青攻城的事情。
他當即站起身問道:“若是你進城的時候沒有鬨出那麼大動靜,可否能把人抓住?”
穆青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道:“臣也不知,畢竟青蓮樓在九安郡經營許久,或許早就布滿了眼線。”
聞言,昌明帝頓時更加憤怒。
因為穆青所說的眼線中,便有九安郡的大半官員!
這些人平日裡怎麼黨爭,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一次,那些人可是要他的性命!
他又豈可熟視無睹?
“來人!”
昌明帝當即大喝道:“去將穆青攻城那日,負責值守的城門都尉斬了!”
事關自己的安危,昌明帝的憤怒從來都不會吝嗇。
大殿外麵當即有人領命,直奔九安郡。
穆青望著離開的那人,雖然有心勸阻,但最終卻也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