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重新看向丁國仁，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開口問道：“莫風是你雇的吧？”
“當然。”丁國仁承認得很爽快。
“那麼，你為什麼要讓莫風對付方蘭蘭她們來報複我？”寧凡微微吸了一口氣。
“我沒讓他做這件事。”丁國仁卻搖搖頭。
“莫風說，是他的客戶讓他這麼做的。”寧凡緩緩說道。
“莫風的客戶，恐怕並不止我一個。”丁國仁搖搖頭，“我並沒有直接雇他，我是通過一個中間人雇他做事的，或許，另外也有人也找了那個中間人。”
“中間人是誰？”寧凡問道。
“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丁國仁淡淡的說道，顯然他的意思是，這個問題的答案，不能說。
這讓寧凡意識到一件事，那個中間人恐怕不尋常，丁國仁顯然已經做好了坐牢甚至死刑的準備，但他卻依然不敢把中間人的詳細資料說出來。
當然，如果那個中間人真那麼不尋常的話，丁國仁知道的資料，或許也會很有限。
“最後一個問題。”寧凡微微探起身子，壓低聲音，“你跟陳子軒什麼關係？”
“陳子軒？”丁國仁眼裡閃爍著奇異的表情，“你跟陳子軒似乎有仇？”
下一秒，丁國仁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是你！”
大笑了幾聲之後，丁國仁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寧凡：“要我教你一個對付陳子軒的絕佳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