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寧凡暗自思忖,或許隻是他太多疑了一點。
有些刺耳的警笛聲穿透夜空,遠遠傳來,沒一會,警車消防車救護車幾乎同時抵達,而寧凡和童謠也從巷子走了出來。
寧凡知道,想要回酒店休息的願望,暫時沒法實現了。
半小時後,寧凡和童謠都到了海城市警局刑偵支隊重案六組,身為省城著名記者,童謠受到很好的待遇,但寧凡就沒那麼幸運了。
寧凡被帶到了審訊室,雖然沒有戴手銬,但他就這樣在審訊室整整坐了兩小時,沒有任何人進來,似乎他就這樣被遺忘在審訊室一樣。
寧凡已經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不過他並沒有大喊大叫,這兩個小時裡,他隻有前半個小時是在等待,之後的一個多小時裡,他直接盤坐在椅子上,閉目運功。
當午夜時分,審訊室終於有人進來時,寧凡睜開眼睛,整個人卻已經反而更加清醒,酒精對他造成的效果,已經基本上被清除。
進來的隻有一個人,一個瘦瘦黑黑的警察,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容貌平平,但一雙眼睛卻顯得相當銳利,似乎能一下子看透彆人的內心。
“寧凡,二十五歲,青雲市人,海城大學法學專業畢業,曾在青雲市警局當刑警三年,未曾破任何一個案子,一個月前被開除,三天前,檔案被修改成主動辭職。”瘦黑警察在寧凡對麵坐了下來,“說吧,你什麼時候認識羅飛的?”
“在我記憶中,我不曾認識叫羅飛的人。”寧凡平靜的說道。
“你都不認識他,為何要炸死他?”瘦黑警察用銳利的眼神逼視著寧凡,“是誰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