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寧凡繼續加速，好在現在時間已經很晚，路上基本沒什麼車，一路暢通無阻，寧凡直接將速度提到最高，救護車已經離開幾分鐘，他若不快點，恐怕對方就會逃之夭夭了。
“找到那輛救護車了，離我們現在的位置不到五公裡！”無衣在寧凡耳邊說道：“一直往前追就行，救護車開得並不是特彆快。”
哈雷宛若黑色閃電在夜幕中狂飆突進，寧凡同時還保持著跟天眼的通話，而無衣則隨時接受基地情報中心的彙報，然後轉達給寧凡。
距離不斷拉近，救護車似乎一直保持著勻速前進，可能根本沒意識到寧凡正在追趕。
四公裡。
三公裡。
兩公裡。
“還有一公裡。”無衣的聲音再次傳入寧凡耳裡，但下一秒，她突然咦了一聲，“奇怪，救護車停下來了。”
“停了？”寧凡一怔。
“天命者停下來了。”電話裡，天眼的聲音也幾乎同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