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俊生冷冷的說:“你不用找了,你的手機在這裡。就算是你報警了也沒有用,你拿了我的東西。報警的話,警察會讓你還我東西的。”
蘇瑾年聽了沮喪的低下了頭,她生氣的說:“那你要怎麼樣才會原諒我,讓我離開?”
他笑了笑說:“不如這樣好了,你幫我做事情,然後我會考慮讓你走的。”
做什麼事情?難道他要讓自己用身體來來償還嗎?蘇瑾年立刻說:“你不要亂來,我是不會和你上 床的。”
冷俊生嗬嗬的笑著說:“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現在立刻去把衣服洗了。順便把草也拔了。我會檢查的,做的不好的話,你就不要吃飯了。”
這個工作不是保姆應該做的嗎?他是把自己當成是保姆了,但是她現在也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
蘇瑾年吃完了早飯就開始洗衣服了,她還是第一次洗衣服。一不小心就把深色的衣服和淺色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結果有衣服掉色,她把冷俊生的衣服給洗壞了。冷俊生生氣的說:“你看你連衣服都洗不好,我看你是沒救了。”
蘇瑾年生氣的瞪著他,不過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錯。不然的話她早就反駁了。冷俊生讓她立刻的去拔草。
她心裡生氣,又無法反抗隻好去拔草了。她蹲在地上慢慢的拔草,冷俊生讓她快一點。不然的話就要懲罰她,蘇瑾年憤怒的說:“你再說的話,我就不拔草了,你自己來好了。”
冷俊生冷漠的說:“你現在是在為我工作,你沒有資格來要求我。還不快去拔草。”說完還敲了敲她的頭。
蘇瑾年生氣的拔著草,她可是大小姐。現在竟然被冷俊生欺負。她之前從來沒有做過保姆的工作。看來她還真是不走運,落在了這個男人手裡。
蘇瑾年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不要她了,她就心裡難受。拔草的時候,突然的大聲哭了起來。
她不是父母的親生女兒,那個家她也回不去了。隻能在外邊流浪了,可是她很想念以前的生活。也很想念自己的父母。
不過那些都是那個蘇柔的了,她現在隻是一個沒有血緣的陌生人。蘇瑾年剛剛擦乾眼淚又哭了起來了。
冷俊生看著蘇瑾年哭的這麼傷心,心裡很不安。他急忙的走了過去說:“我隻是說了你幾句而已,你不用這麼傷心吧。”
蘇瑾年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根本就不是為了冷俊生而哭。她是在哭自己。冷俊生有點莫名其妙。
他看到這裡,隻好等她沒有那麼傷心了以後再來安慰她了。冷俊生決定做點其他的來讓蘇瑾年開心。
蘇瑾年一直在那裡拔草,冷俊生就一個人準備了燭光晚餐。準備好以後,就過去叫蘇瑾年。
她生氣的說:“我還在拔草,你不是說了嗎,不做完不能吃飯。”說完繼續的埋頭苦乾。她的手早就已經疼了,但是她決定好好的完成這個工作。因為她心裡更難受,現在有點事情做反而讓她沒有那麼的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