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貝想到還要和秦多瑜相處七天,心裡太苦了。
喉嚨今日是好了點,但還是不能大聲說話。
父親勸過她後,她回房睡覺。
一進門,就見秦多瑜在秦多寶床前桌子上寫東西,探頭過去想看看她在乾什麼。
秦多瑜蓋住本子,抬眼冷冰冰地盯著她,她瞬間汗毛豎立,嚇得她連忙上床睡覺。
秦多瑜弄到很晚才睡覺,沒有鐘表,她也不知道幾點,但五點的生物鐘還是讓她醒了。
她並沒有起來,而是繼續睡覺,等她再次醒來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碗紅薯粥和一個雞蛋。
家裡再次一個人都沒有了。
秦多瑜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真是她十八年來,最好的一頓早飯了。
可他們真以為哄一下,讓自己下鄉,這十八年的虐待就一筆勾銷了?
秦多瑜吐口氣,吃了桌子上的東西後,又拿出一個大肉包,泡了一杯麥乳精吃下後才滿足了。
空間是靜止的,所以放進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拿出來還是什麼樣子,不會變質。
吃完之後,秦多瑜背了弟弟秦多寶的一個軍綠色布包出門,布包挺舊的,不過隻有一個補丁,比秦多瑜自己那個蓋滿補丁的好多了。
她來到紅委會不遠處的巷子裡進了女廁所。
等她出來的時候,雖然還是小姑娘,但已經完全看不出秦多瑜那張臉了。
此刻臉更黑一些,眼睛變小了,兩眼大小不一,左眼還有點上吊著,鼻子兩邊有明顯的雀斑,嘴角是往下的,頭發也亂成雞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