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嬌聽了立刻點頭,身體打個寒顫,完全不敢想象。
“你進去把房間收拾好,平靜下來睡覺,就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把人弄出去,後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就當不知道。
這男人要出來指控你,你就說回來睡覺沒見過他,聽清楚沒有?”
張嬌愣了愣,隨即連連點頭。
“我等下回來給你臉上塗點藥,醒來就不會這麼明顯。”
秦多瑜嫌棄地拖著人就往外麵走。
她之前就看到整個村子到處都是草垛子。
趁著現在還沒人,她把人扔進了北麵的一個草垛子裡。
她還好心地幫人鬆了綁。
本來還想著廢掉這個畜生,但怕他在這裡死了,隻能以後找機會了。
這種人留著禍根,就是縱容犯罪。
秦多瑜回去後,把晾衣繩拉好,大掃把把地上痕跡也清理乾淨。
走進張嬌屋內,血跡也被擦乾淨了,一切看起來恢複正常。
秦多瑜去自己的小房間,拿了支清涼消腫的藥膏過來,給張嬌擦臉。
張嬌被嚇得不輕,都不敢睡覺,眼光都跟著秦多瑜走。
“行了,快睡,人回來你也裝睡,天黑後才起來,光線暗,你這臉就不明顯,明天估計就看不出來了。”
“小瑜,真的不會有事嗎?我,我還是很害怕。”
秦多瑜一雙眼睛很是嚴肅地盯著她的雙眼。
“你若想被大家知道,那你就繼續害怕,若想要好好活下去,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不然你自己露出破綻,到時候有嘴都說不清,這點上我幫不了你,你得自己克服,聽明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