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瑜本想在傅如煙臉上也弄些,但想著會連累招待所再賠償,就放過她的臉。
這張臉和秦家人這麼像,這可是看得到的證據。
她本來想著把這三人的錢財再次薅走,但當知道原主的親生父母在魯省受苦受難。
而舉報他們的人就是傅如煙這隻白眼狼的時候,她就不想小打小鬨了。
她站在傅如煙的床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揭開她的被子後,秦多瑜從空間拿出一根銀針,對著傅如煙左腳的膝蓋穴位插了進去。
柳絮絮一條腿廢了,傅如煙也應該感受一下才對。
傅如煙睡夢中似乎有些疼痛,眉心緊皺,嘴裡嘀咕一聲後卻沒醒來。
秦多瑜又拿出一瓶墨綠色的藥膏塗抹在銀針插過的地方,看著藥膏滲透進去。
這藥效不是當場讓傅如煙左腳廢掉,有一兩天的緩衝時間。
之後腳會越來越無力,站不穩不說,遇到陰冷天氣會非常痛苦。
等藥膏滲入的量差不多後,秦多瑜幫她擦乾淨,然後去翻兩人的東西。
小包裡有臨時介紹信。
不過明日就到期了,車票也買好了,是明天下午三點多的,那就得一早坐車去市裡,再上火車。
看來她上火車的時候,腿應該不行了,想到傅如煙那時候的震驚和崩潰,秦多瑜心情好很多。
秦多瑜又找到王翠霞的褲子內袋裡有八塊多錢和幾張糧票,直接收走。
傅如煙帶的東西裡,隻找到二十多元。
不應該啊,這讓秦多瑜想起她的空間。
想到那個琉璃宮燈,秦多瑜覺得有必要再看看傅如煙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