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暉把婦女大會的事情說了之後,顧震霖麵色就好看多了。
“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顧震霖轉移了話題。
謝朝暉看看房門,似乎很怕秦多瑜進來的樣子。
“和張娟娟家裡說清楚了,她家裡也打了電話給她,我以為事情好了,哪裡想到她不願意接受事實,然後她就絕食了,今早李夢潔發現人一直不醒,送進醫院才知道,晚一點,都得出事。唉,這特麼是想逼死我啊。”
謝朝暉煩躁地撓頭:“我真不知道會鬨成這樣,這女人為啥非我不可啊!我真的一點不喜歡她,可現在都說不清了。”
顧震霖也看了看房門道:“你之前和顏政委他們說了吧?”
“說了,顏政委也去勸過張娟娟,但張娟娟也不說話,大家覺得讓她自己消化就好,哪裡想到她會節食,會吃安眠藥,我都沒敢和顏政委說。這事要爆出來,肯定我不會好過,上麵也許會逼著我娶她。”
“那你就真要娶她?”顧震霖問道。
“怎麼可能!”謝朝暉立刻氣惱道,“不過我現在是指導員,連自己的個人問題都解決不好,還弄得大家都皆知的話,都不知道如何收場。
我之前還和小秦說處理好了,這下若被她知道搞成這樣,她不知道會不會告訴秀麗。你說我該怎麼辦?”
“那就看在你心裡,是何秀麗重要還是你的職務重要了,這件事處理不好,你會受處分的。”
“特麼的,我什麼都沒乾啊,就是遇到個瘋女人!”謝朝暉現在對這個張娟娟完全已經厭惡至極了。
“可她畢竟是女人,還是女兵,這種感情問題,你當初沒當即立斷說清楚,現在就算你有八張嘴,估計也洗脫不清。”
“我特麼把她當妹妹,還錯了?”謝朝暉氣得都握拳了。
顧震霖看兄弟如此暴躁和頹廢,不禁道:“要不,你告訴我媳婦兒,讓她幫你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