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之間的交情也就是比賽場上,和出生入死的戰友還是有區彆的。
他願意幫忙已經是很大的情分了,若連累他,可就過分了。
秦多瑜當然明白顧震霖的顧慮。
“韓大哥,其實傅中正是我大伯,之前一直沒找到他,現在找到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
這樣,我有辦法讓他病危,然後你送他去濟市醫院成嗎?在那邊,也方便我們照顧。”
韓虎笑道:“果然是親戚,我說總覺得有點像,隻要你能讓他病危,我送人沒問題的,農場裡雖然很多都是犯錯的,但也不能見死不救。”
“好,謝謝你,韓大哥,我準備一些東西,等下我們一起去醫院,我會讓我大伯出現病危症狀。”
“弟妹,你,你還有這本事?”韓虎心裡一跳。
秦多瑜笑笑道:“我學過一些醫術,可以試試,其實也要讓我大伯配合一下的。”
“韓虎,醫院裡還是要注意一下,免得被人知道有人來看望傅中正夫妻。”顧震霖想了想後說道。
韓虎沉默了一下:“鄧廣慶那家夥第一天來過,問了醫生一些話後就沒出現過,我去的時候,沒看到有他的人,但暗中有沒有真不好說。”
“他打人不處理嗎?”
“他現在是大隊長,而且他借口多,說是傅中正的錯,農場裡誰都不敢出麵作證,沒人敢的。”
秦多瑜氣得胸口鬱悶:“那就是白白被打了。”
韓虎歎口氣道:“那邊雖然也是軍事管轄地,但平日裡也是農場內部管理,除非級彆高鄧廣慶很多,不然誰也不想管這些事。”
“韓大哥,能製得住鄧廣慶的人有嗎?或者說鄧廣慶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