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震霖拍拍她的背,笑得邪惡道:“媳婦兒,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的,偷看彆人多了?”
“你想啥呢!說得我像個變態似的。”
秦多瑜都要被他的腦回路驚呆了。
“那些姿勢看著還挺變態的。”顧震霖咂吧下嘴低沉的說道。
秦多瑜瞬間整個人都燥熱起來,那手繪本的開放大膽簡直是毀三觀的。
畢竟她要定胡貴全的罪,那不得怎麼變態怎麼來啊!
“顧震霖,你彆胡說八道,我就隨便畫的。”
“媳婦兒,你那時候還是黃花閨女,怎麼就這麼懂呢?我在你這年紀,可啥不懂的。”
“你,你想說什麼?懷疑我外麵有男人?”秦多瑜沒好氣道。
顧震霖頓時麵色一變急道:“媳婦兒,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懷疑你,以你這聰明勁,這不是隻要知道一點點,你就都能舉一反三嗎?”
“哼!”秦多瑜給他一個大白眼,“這事不準說了,手繪本得還我。”
“那不成,其實我沒好好看過,現在既然是媳婦兒畫的,回去我們一起看。”
“看你個頭,顧震霖,我發現你腦子越來越黃了啊。”
“什麼黃,你是我媳婦兒,我們研究研究夫妻情趣不是很正常嗎?我也得多學習學習,才能滿足媳婦兒的需要,媳婦兒才會越來越喜歡我。”
說著就直接上手要鑽秦多瑜的衣服裡去了。
秦多瑜麵紅耳赤抓他的手:“鬼要喜歡你,你個色胚,還以為你正人君子,沒想到你是這樣不正經的顧營長。”
“我隻對我媳婦兒色,哪裡不正經了,指不定彆人玩得更花,寶寶,你這麼好學的人,難道你不好奇,你畫的姿勢是不是合理,能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