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震霖一顆心像被撕碎的疼,不過也有些慶幸。
起碼人活著,還沒嫁給亂七八糟的人,隻要把人從那家裡帶出來就好。
“她是不是受欺負了?”顧震霖恨不得立刻去看看。
徐濤不敢說現在的顧珍珍骨瘦如柴,猶如行屍走肉。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的人找了三個多月才打聽到的,但她的戶口在那家人手中,你若想接她出來,得想想辦法,得合法!”
他很強調這句話,因為顧震霖是軍人!
顧震霖喉嚨乾澀:“好,你把地址給我,我就去看一眼。”
徐濤想了想,還是把地址給了顧震霖。
“小顧,你現在是軍人,做事不要衝動,而且,你明天是要回部隊的,看一眼就好,什麼也彆做,彆打草驚蛇。”
顧震霖心裡像被壓了石頭,最後點點頭道:“好,我明白的,濤哥,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
“你這話說的,我還得多虧你媳婦兒呢,沒有她,哪裡有現在的我啊,我當她妹妹的,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彆客氣。”
徐濤27歲,今年就是28,比顧震霖大了四歲,一聲哥還是當得起的。
徐濤離開之後,顧震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入空間,敲起了空間的牆壁。
楊家村的秦多瑜正在和公社裡交代事情,知道顧震霖找她,連忙說肚子不好受就去了公社的茅廁。
找個地方進去了空間。
“媳婦兒......”對麵顧震霖的聲音很是沙啞。
“徐濤告訴你了?我也是昨日他打電話來才知道的,你彆難過,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