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攀到的關係,隻能到他父親下一級的副手。”
徐濤蹙眉道,“不過上麵有個老爺子,聽說我們的藥酒好,找人打聽我的消息,應該很快能聯係上。”
“藥酒還有嗎?”秦多瑜問道。
“就是沒有了,我這不是著急嗎?你那邊還能弄點來嗎?”徐濤哭喪個臉道。
他每次想到這藥酒的神奇,總覺心驚肉跳。
“藥材不好找,不過這半年我確實又配置了一批新的。
擦上去立馬就能起效,當場緩解疼痛,後續一天好過一天,但總體效果沒那麼快,起碼半年、一年才能治愈,我先給你弄了十瓶。”
徐濤大喜道:“隻要能治愈,彆說一年,就算五年、十年都不成問題,這些老領導可都是老毛病了,隻要不痛,能睡著覺,就已經是奢望了。”
“行,等下我拿給你,你先想辦法搞定那個老領導,關鍵時候還能幫我們一把。”秦多瑜立刻說道。
徐濤眉開眼笑道:“放心,有這東西,什麼關係都能打好,誰會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啊,越老越在乎。”
“那能打聽到隱龍幫高層的信息嗎?”秦多瑜大眼睛瞥他。
徐濤一愣,隨即口氣沉重起來。
“能是肯定能的,但很危險,這幫人謹慎的很,而且他們也正盯著我黑市那塊。”
“我隻是問問,你彆冒險,任何時候,自己性命最重要,你自己可小心點,那幫人沒底線的。”
徐濤點頭:“行,我會小心的,對了,小顧還沒回來?這都大半個月了吧?”
秦多瑜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吧。”
顧震霖這周和她聯係過兩次,每次就匆匆忙忙的一分鐘,不過那位中山裝首長應該快離開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