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那些剛剛還排長隊的隊伍,已經驚恐地逃走了,眨眼等待室就空曠下來。
何平安看了看時間,提醒道:“按照我毒素入侵的速度,你們還有十分鐘。”
珍珠項鏈妹子戰戰兢兢的,帶著哭腔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何平安淡淡地說道:“讓錢厚才來見我,不然你們給他陪葬吧。”
“我這就去,這就去!”
珍珠項鏈妹子不敢耽誤一點時間,急急忙忙拿起了電話。
......
與此同時,大廈頂層。
六十歲的錢厚才,穿著一件灰色的普通褂子,就坐在窗戶前,正在與人下著象棋。
他神情輕鬆,不慌不忙,心思似乎都在這棋盤上麵。
對麵,坐著一位五十來歲的眼鏡男子。他手裡捏著一枚棋子,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會長,那個何平安,你真不打算見嗎?”
“不見。”
錢厚才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見我?讓他過來,也是要殺殺他的銳氣,讓他知道樊城真正的主人是誰。”
眼鏡男有些猶豫地問道:“可這件事,不是劉詩雨在從中調和嗎?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得罪她?”
“怕什麼?”
錢厚才傲慢地笑起來:“如果是她背後的醫聖,還值得我尊重一下。僅僅是這個小丫頭,我還不放在眼裡!”
“行吧,那我也不多勸了。”
眼鏡男又問道:“那這個月的丹藥,咱們是給新武館,還是......”
錢厚才立刻吩咐道:“按照老樣子,繼續撥給白常畫。”
眼鏡男停頓了一下,謹慎地問道:“會長......這樣行嗎?白常畫現在,已經不是館長了......”
“老皮,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了,膽子怎麼越來越小了?”
錢厚才看著他,不滿地說道:“在樊城,我說誰是館主,誰就是館主!他何平安贏了又能如何,在我麵前,依然與豬狗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