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著鄭妃,在她看來,自已能有當下的這般境地,全是因為鄭妃這個婆婆所導致的。
朱婉君是不由的,怨恨起來了鄭妃,她眼裡,自已之所以會如此,皆是因為鄭妃的緣故。
倘若不是鄭妃,便不會有了接下來的一切。
她怨恨鄭妃,同時呢,也敢這麼做。
之所以如此,一切隻因為,朱婉君認為,她有著可以拿捏著鄭妃的資本,她知道,鄭妃這個人,眼界淺,不足以擔當的起太後的身份。
更不足矣,母儀天下。
朱婉君生於高門大戶,論及出身,她比鄭妃要強的多了,在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鄭妃對於拿捏別人,早有手段,尤其是,拿捏鄭妃這樣的人。
她知道,鄭妃這樣的女人,最在意的便是自已的晚輩,在意的是自已的孫輩,而她現在,懷著身孕,便有了拿捏鄭妃的手段。
所以,她敢於將鄭妃給拒之門外。
此時,得知李楷歸來後,朱婉君覺得,李楷肯定馬上便會在鄭妃的督促下,過來向自已認錯,一切皆隻因為,自已懷著孩子。
她肚子裡麵的孩子,便是她翻身的資本。
可是,朱婉君明顯,高估自已。
誠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她的孩子,確實是拿捏,鄭妃的資本,但是,她卻拿捏不了李楷。
相比於鄭妃而言,李楷的心,明顯是有些,鐵石心腸了一些,麵對著朱婉君的要挾,李楷並不會將其給放在眼裡,更不會,受其拿捏,任人宰割。
此時,當得知李楷歸來,朱婉君在盼著,李楷過來,向自已認錯,然後向自已低頭。
可她,明顯是想多了。
李楷並沒有這麼做。
家宴之下。
鄭妃確實是向李楷提議,讓李楷向朱婉君服個軟,認個錯。
但隻可惜,朱婉君的這些小手段,自然逃不過自已的眼睛,尤其是,在得知其竟然三番五次的將母後拒之門外之後,李楷心底的不滿,愈發的深刻了一些。
此時,李楷自然不會聽從鄭妃的吩咐,前去朱婉君那裡,與朱婉君和解。
他選擇了無視,直接的無視朱婉君。
就這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