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為什麼能活下來。
馮權蹲在秦述月麵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秦述月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這種侮辱性的動作,當即羞憤想要掙紮:“你放開......”
馮權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將秦述月的臉掰得一偏,到嘴的話也再說不出來。
看著對方臉上醒目的巴掌印,他的眼睛眯了眯:“疼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
秦述月狠狠用力掙脫馮權的手,冷冷說道:“少在這兒惺惺作態!”
馮權也不在乎她的態度,隻是對吳長庚招了招手,就像叫一條狗一樣:“你過來。”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吳長庚沒有絲毫猶豫,就那麼手腳並用地飛快爬到了馮權麵前:“馮社長,我......”
啪——
馮權反手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吳長庚的老臉上。
隻聽“嘎吱”骨折聲響起,他那張老臉直接凹陷了下去,整個人都被轟然掀翻在地。
在淒厲的慘叫聲中,吳長庚就這麼抱著臉瘋狂抽搐打滾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能打她的人就兩個,一個是尤文蘭,一個就是我!”
在秦述月又驚又懼的目光中,馮權就這麼冷冷看著吳長庚,一字一頓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她?也配打她?!”
秦述月表情凝固了下來。
什麼叫隻有他和小媽能打自己?
馮權這是把她當什麼了?
當沙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