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看起來就像亂搞的人?!”尤文蘭都快氣瘋了:
“我在秦鋒那個太監身邊二十三年,我現在都還是個處子好不好?!”
電話那頭的老者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他顯然不可能承認錯誤,於是乾脆冷冷說道:
“行了,最後問你一遍,你確定無字天書不在你手裡?”
“我確認!”尤文蘭憤怒道:“你要是不信,大可派人把我抓回去嚴刑拷打,看我到底有沒有這玩意兒!”
電話那頭的老者再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同一時刻。
一座偏僻老城之中,最中間的老樓之中。
端坐在破舊書案前的白發老者將老式的按鍵手機緩緩放在桌上,麵無表情地問道:
“無字天書不在尤文蘭那裡,所以......你能告訴我彆人都死了,為什麼你能逃回來嗎?”
“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亦如此,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哪怕老者沒有投去目光,不遠處跪在地上的彭安身體依舊瘋狂顫抖起來。
“祖師我該死!我該死!”
他“砰砰”在地上磕頭起來:“是我貪生怕死,感覺到不對勁就直接逃了,我身上的傷也是自己搞的......”
“主要是那馮權實力著實太強,就連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敢跟他硬碰硬,所以隻能保留有用之身,回來向您報信!”
在師父兀霜麵前彭安都敢說假話,因為他自信就算是對方不可能拆穿他的謊言。
但在這個剛剛出關、從未見過的祖師麵前,彭安卻連心思都不敢生出半點兒。
直覺告訴他。
但凡他敢說一句假話,對方必然一巴掌拍碎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