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部分人都已經聽過這些歌了，怎麼可能給它再買一次單？”
“張流光，你當我剛入行是吧？”秦司雨臉色氣得通紅：
“你這話騙騙新人也就算了，還想騙我？！”
“我最後說一遍，馬上給我讓開，不然我立刻就報案！”
如果是剛入行的新人或許會被對方哄騙，可秦司雨不是。
歌曲傳唱度越高，商業價值也就越大。
現在那麼多綜藝和短視頻都在用她的歌，單是版權費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奈何秦家失勢之後，清雅音樂一直在壓榨她，就連本應該給她分的版權費都全部被截留。
若非如此，秦司雨也不至於走到賣版權這一步來。
“秦司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旁邊一名大腹便便、麵容凶戾的胖子厲聲道：
“我們好言好語跟你說這麼多天，你居然還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名聲是誰幫你運作來的，你眼下的成就又是依靠了誰！”
“這些年公司為你做了這麼多，眼下不過是想要你兩首破歌你還甩起臉子了是吧？！”
眼鏡男假惺惺地說道：“老鄭，你彆發這麼大火。”
“人家好歹也是秦家四小姐，你就不怕得罪秦家嗎？”
“狗屁四小姐！”被成為老王的胖子冷哼一聲：
“眼下秦家都落魄成這樣了，哪兒還有什麼四小姐，我看去掉‘四’直接叫小姐還差不多！”
說到這裡，他上下打量了秦司雨一眼，不懷好意地說道：
“有一說一，秦司雨你要真願意去做小姐的話，應該比你賣歌曲版權掙得多。”
“這樣吧，如果你真需要錢，我來做你的第一個客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