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蔣董，是秘書室的劉秘書。”秦述月說出已經準備好的說辭：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
秦鳳雅放下了心，點頭道：“行吧二姐，那我們就先下去了，有事你跟我們打電話。”
見其他姐妹也沒有問題，秦述月心中長鬆一口氣。
目送她們離開後，她整個人癱在了座位上，偏過頭看著行人息壤的碼頭，臉色已然沒有了血色。
直到現在為止，秦述月都不知道自己待會兒應該怎麼辦。
昨晚姐妹們玩兒得很瘋，就連大姐都少有地陪著大家好好玩了一晚上，各種保養、美容的項目幾乎做了個遍。
還買了不少船上特有的奢侈品和紀念品。
秦述月估摸著最低都消費了近二十萬。
眼下她卡裡就剩下幾百塊錢，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堵上這個窟窿。
剛想到這裡，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
秦述月身體微微一顫，沉默片刻後，張了張嘴：“請進......”
她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嘶啞發澀，喉嚨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
整個腦子輕飄飄地恍惚一片，直到侍應生的聲音從一旁響起，這才拉回了秦述月心神：
“秦總您好，您和其他幾位女士昨晚上的總消費是二十三萬七千元，請問您是刷卡還是掛賬？”
秦述月臉色愈發沒了血色，連起身的力氣都已經不剩一點兒。
她泛白的嘴唇顫了顫，半晌才道：“我......沒錢，你們......看著辦吧。”
除了直接露底，秦述月此刻根本就想不到其他辦法。
畢竟秦氏已經被風華投資強製叫停，王朝投資也被查封，根本就沒法掛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