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淩亂的展琉璃靠在馮權懷中,翻了一個白眼,眼中滿是媚意:“我還以為秦紅袖真收了你的心呢?”
“現在看來,她也不過如此。”
原本展琉璃還真覺得,馮權的心已經被秦紅袖完全占據。
眼下看來。
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他,怎會輕易將真心托付給某一個人。
若非如此,馮權眼下也不會跟她一起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胡說八道。”
馮權捏住了展琉璃的臉,輕輕扯了一下:“我不過是安慰一下你,你還喘上了?”
展琉璃來了火氣,翻身而起。
馮權跟她什麼都做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對方始終不邁出最後一步,這讓展琉璃煎熬無比。
“你還是保存好體力吧,我雖然是風華資本理事長,卻不會乾涉這邊的事情,頂多偶爾站出來幫你撐撐場子。”
馮權將對方從身上推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口道:
“以後偌大的風華資本就真正得靠你一個人操持,總是沉迷這些事情可不行。”
其實在跟展琉璃進休息室的時候,馮權好幾次都差點兒沒把持住,真做完最後一步。
畢竟跟對方玩兒這種遊戲,馮權腦袋的腫瘤可不會有什麼反應,隻有享受沒有疼痛。
奈何每次在關鍵時刻,他總會莫名想到秦紅袖,是以幾次都遏製下了那種衝動。
他跟對方之間也就止步於此而已,所以怎麼能在外麵突破界限?
再者說了。
展琉璃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眼下真要把該做的都做了,指不定對方下午就敢去找秦紅袖的麻煩。
而今正是多事之秋,馮權不願後方失火,該克製的還是得克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