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被薩爾蒙蔽,帶著被偽裝成藥盒的炸藥去見馮權,對方就不會被治安局和憲兵隊帶走。
對方不被帶走,事情也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至少......不會像是現在這般血腥。
秦述月安分下來,尤文蘭卻沒這麼放過她。
看著滿頭咖啡,整個人狼狽道極點的秦述月,她譏諷道:
“以前你不是總喜歡說馮權是白眼狼嗎?我看現在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薩爾把你當成人肉炸彈,差點兒要了你的命你不恨他。”
“馮權屢次給你機會,數次救你狗命,你卻扭頭就忘,還有臉在這兒濫發什麼聖母心......秦述月,你就這麼不知好歹、這麼不要臉嗎?”
秦述月被尤文蘭說得一張臉都漲紅起來,拳頭都忍不住捏了起來。
她很想反駁對方,此刻卻根本無言以對。
就在此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抬頭之間,看著尤文蘭的目光同樣變得譏諷了起來:
“彆人都有資格這麼說我,唯獨你沒有這個資格。”
“你不要忘了,在不久之前,你是說馮權白眼狼最厲害的一個人!”
“當時為了你那所謂的兒子,你甚至還數次想要置馮權於死地!”
“現在你勾搭上馮權了,就忘了之前的事情,就覺得自己能在這兒教訓我了是不是?”
“你說我不要臉......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做過的這些事情,到底誰才是不要臉那個人!”
本來占據上風的尤文蘭聽到秦述月的話,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
“秦述月,你說什麼?!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