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死啊。”
許安平露出一抹狡黠。
“我要死,也得偷偷滴。”
“不然,讓你知道,還不得為我殉情。”
秦露冷哼一聲。
“呸!臭不要臉,鬼才為你殉情。”
兩人一路打打笑笑。
剛剛心情還十分低落的秦露,如今隻想著和他鬥嘴笑罵。
好在,路也快走完。
許安平再次站到熟悉的地方。
洗腳按摩。
“看夠沒?要不要姐姐出錢,你去洗洗?”
“彆,就這種小地方,我才不稀罕!”
“喂喲!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還嫌東嫌西起來。”
“切!”
他冷哼一聲,大踏步朝樓上走去。
殊不知,他倆的對話,正被站在二樓窗前的女人,聽得一清二楚。
“還嫌棄!等你小子下樓,非抓進來嘗嘗。”
許安平打開房門後,將人放到沙發上。
他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一般。
整個人一點都不想動,就這麼癱軟在沙發上。
身旁的秦露則是穿著拖鞋,一瘸一拐地想要去接水喝。
“彆動!”
“??”
“讓我來!”
許安平唰地一下,把麵前女人抱在懷中。
接著將人再次放到沙發上。
“這種小事情,你開個口就行。”
說完他徑直朝飲水機走去。
這房子布置也真無語。
客廳全是一箱箱啤酒,隻有個主臥,勉強能坐下。
好在昨天,他順手收拾了下臥室。
不然,彆說是坐床上,就那沙發,全都擺滿各色各樣,各種條紋薄紗的bra、小褲頭。
好看是真好看,但許安平還是有點點難以接受。
他比較傾向於傳統打扮。
在臥室進門側邊,放著飲水機,他找了倆一次性塑料杯,接上滿滿一大杯子水。
“喝吧!”
遞給秦露一杯後,他自顧自喝了起來。
一杯水下肚,發現不太解渴。
他又去接一杯。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足足喝下肚子三大杯水。
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肚皮。
由於房間沒空調,夏天是真熱。
漢文市這地方,夏天氣溫基本上都在三十一二度,哪怕夜晚,也有二十七八度。
許安平忍不住將T恤衫掀起,用來當風扇。
秦露見他滿頭都是汗珠。
“化妝台上有個小風扇,你可以拿來吹。”
“要是太熱,就把衣服脫了吧!”
許安平搖了搖頭。
“沒事,坐兩分鐘,我就回去了!”
秦露哦了一聲,像是很失落。
兩人再次陷入一陣寂靜。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一股味道突然襲來。
許安平本閉著雙眼,閉目養神。
突然的怪味道,把他從思考中拉回現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