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睡著,他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
令他渾身很不舒服。
那小怨婦要睡就睡,又不是沒給她留位置。
“快睡吧,我給你留得有空位置。”
眯著眼的他,嘴裡嘟囔兩句,準備接著睡。
哪曾想,卻感覺有一股子勁風朝臉上招呼來。
擦。
什麼情況。
身體條件反射般睜開雙眼。
隻見一雙大手正朝自己麵門扇來。
說時遲那時快。
許安平快速伸手抓住對方手腕,緊接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跳起來。
然後就是反手一扭,一個標準擒拿。
他單腿抵在對方後背,讓其動彈不得。
“你是什麼人,大晚上跑我房間偷襲我乾嘛!”
看著麵前長相文質彬彬,戴著副黑框鏡片男人。
他都搞不明白,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被壓在地上男人,感受到手臂上傳來陣陣刺痛。
使得他破口大罵起來。
“媽的,你個狗崽子,敢和我媳婦開房,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同歸於儘。”
“......”
一臉懵逼。
許安平撓了撓腦門。
啥情況,自己和對方媳婦開房?
他不是和小怨婦開......
小怨婦!
眼鏡男!
好家夥,感情那少婦是這男人老婆。
不對呀,小怨婦不是說她已經離婚了嗎?
帶著疑問的他,並未鬆開對方手臂,而是看了下四周。
發現小怨婦並不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