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之前聽王安說過,她母親早年就因為生病死在醫院。
而現在的母親是她繼母,據說是個勢利眼,見錢眼開的人。
對方甚至在王安不知情的情況下麵,草草和村裡惡霸打成了協議,讓王安嫁給對方。
要知道那人可是會打老婆的,之前惡霸老婆就是受不了被毆打,跳河淹死了。
這些都是王安同他說的。
當時他還覺得這些事情挺不可思議,認為估計那隻是個意外什麼的。
不過也想明白,隻要王安留在自己這裡就行,哪怕幫對方還掉彩禮錢也沒什麼大不了。
那不就是兩萬塊錢,對於自己來說就是毛毛雨。
兩萬塊和王安對比下來,後者可是已經為自己創造了十幾萬的利潤出來。
許安平看著眼前假裝堅強的女孩兒,他忍不住伸手將對方嘴角溢出的鮮血抹去。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並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事情,可作為老板看到員工受人欺負,下意識先跟員工說聲抱歉。
至於麵前兩人,他會讓對方付出一定教訓。
不然真把他許安平當成軟柿子,什麼人都敢騎在自己頭上拉屎來著。
隻見他低頭,一臉殺意盯著坐在地上,還在不停賣慘女人。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我拿三萬給你,以後王安想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
“第二個選擇那就是我會讓你們全都被拉進局子裡。”
他說得不是假的,按照自己理解來看,哪怕對方是王安繼母,可也不能把王安當做是物品,用於買賣。
說什麼收彩禮,這跟賣女兒並無二樣。
隻要他打電話給市中心的楊兵,那像王安繼母和什麼村裡惡霸倆人,完全可以構成犯罪。
王安繼母聽到錢後,本能的愣了愣,但卻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