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郡主......我們......我們不是......”虛懷趕緊解釋。
“無妨,原本是我來得晚了,若不是今日進宮謝恩遇到了奇怪的人,也就不會遲到了。”
陸景琛很是自覺地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都沒有說話。
兩個人才見了三次而已,崔安如卻默契地坐下來,也沒有浪費語言,直接幫他探脈。
“病了太久,筋脈和內臟也受損嚴重,之前那副藥雖然緩解了症狀,並不能把王爺治好。綜合那日王爺的情況,看來王爺這些年也沒少中毒。今日除了給王爺寫方子,另外再送王爺兩顆解毒丸,還有上次王爺拿出來的護心丹,臣女承了情,還給王爺兩顆。”
丹青已經從袖子裡掏出兩個瓷瓶,直接塞給了若穀。
陸景琛這才開口:“原來你不隻記仇,還記恩。”
崔安如收回了手,從容地說道:“比起記恩,這段時間記仇更有難度,畢竟我鎮國公府出如今的狀況,落井下石者甚多,需要我記仇的人會層出不窮。還好我這個人就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
陸景琛的笑容玩味,艱難續命這些年,崔安如誠然是他見過最獨特的女子。
“你在宮裡的時候,林家已經在命人散播消息,林知音出嫁那日,溫丞相會親自觀禮送親。”
崔安如並不意外:“馬上就到了正日子,若是門庭冷落,豈不是很丟人。他們傳他們的,我傳我的,並不影響大局。”
陸景琛很感興趣,看著崔安如那個不慌不忙的樣子,多問了一句:“本王怎麼沒有聽到有人提起,這兩日郡主又有什麼行動?”
崔安如沒有接話,而是認真地把藥方寫完。
把藥方遞給虛懷的時候,她才回答:“臣女沒時間管他們這些事,他們成親並不影響我開門做生意,畢竟那日我所有的店鋪都要半價優惠,這個消息隻在百姓之間流通,像是王爺這樣並不缺錢的人,自然不需要了解。”
陸景琛了然:“那日一定會很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