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標識,腰牌,刺青,甚至兵器,都沒有明顯特征。
而最熱鬨的,還是安南侯府。
蕭讓夜半時分被人驚醒,是下人來報,老太夫人那邊情況不太好,似乎剛剛做了噩夢,此時心慌氣短。
蕭讓聽了之後自然著急,穿上衣服就趕緊往外走。
同樣沒有多少睡眠的林知音隻能一個人坐起來,等著蕭讓回來。
蕭讓去老太夫人那裡看了之後,發現這是虛驚一場,又在那裡安撫了一陣。
結果一聲女人的尖叫,讓整個安南侯府都不寒而栗。
“知音!”
聽出這個聲音主人,蕭讓什麼都沒有辦法顧慮了,趕緊衝出去,匆匆趕往自己的房間。
一陣女人的啼哭和叫罵,讓她更加揪心。
“你這個登徒子,到底是誰!”
“滾啊,你給我滾啊!”
林知音的聲音充滿了無助,這讓蕭讓更加擔心。
一腳踹開了大門,他急匆匆地奔了過去。
結果,一個黑衣人剛好被林知音踹到了床下,掙紮著要起身。
林知音受驚過度,手腳並用,甚至在抓手邊一切可以拿到的東西砸過去。
“你......你住手......”
“拿命來!”蕭讓已經紅了眼睛,從侍衛手中抽過一把劍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