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剛的有意維護,更加像是一個笑話。
從宮中出來,陸景琛笑著說了一句:“今日本王算不算是救了鎮國公府?”
“多謝王爺,此恩無以為報......”
崔安如沒有否認,這種事沒有必要否認。
陸景琛又說道:“其實你也有辦法證明,隻不過太危險,那個人現在不能出現,不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除了鎮國公府,剛剛本王還救了你一次。”
崔安如心領神會,說道:“王爺看出來了?”
“是啊,本王再不把你帶走,估計你就要追問鎮國公和大將軍為什麼會兵敗戰死,之後反而被蕭讓這個半吊子撿了軍功。”
崔安如沒有否認,她確實想過,隻是不會這樣直接。
“本王相信你也看到了皇上方才的態度,有些事現在就是不能說,而且蕭讓的軍功,你否定得太狠了,對大夏的軍心是個打擊。眼下大慶邊境的危機解除,還有其他的邊關......”
崔安如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君是君,臣是臣,這些年父親從未逾越,為了讓君放心,更是從來不結黨營私,那又如何?他和哥哥的死都已經被多年的對手無意中說出有蹊蹺,君同樣置若罔聞,還要公然維護那個假貨......我父親無愧於他,無論是君臣,還是兄弟,而他對我父親,隻怕午夜夢回的時候,隻能強調自己是君主,身不由己,如此安慰自己了。”
陸景琛輕鬆地說了一句:“之前你還會藏著掖著,今日這樣坦誠地說出這些話,看來已經相信本王了。”
崔安如看著天上的太陽,釋然地說道:“畢竟那位已經表現得如此明顯,除了王爺,這些話臣女已經不知道該同誰說。”
陸景琛很知道分寸,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深耕。
他轉換了一個話題:“那個胡白商臨走之前特意在賀家門前晃悠,那個賀家老太爺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