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說夠了,捏著手裡那一枚玉佩,反而難受了。
“琴嫣,你才八歲,你不該跟著你那個糊塗的娘親離開溫家......”
賀之年看著母親這個狀態,那件事就更加沒有辦法跟她說了。
曾氏半天才慢慢平靜下來,之後衝著賀之年和薑氏說道:“這封信的事,給我爛到肚子裡,不能跟任何人說,尤其是你父親和婉兒,若是讓婉兒知道,她又要難受了......她在溫家這麼多年,養大了那個白眼狼的兒子,那個白眼狼竟然誣陷她是凶手?”
薑氏這個時候才開口:“知道了,母親。”
賀之年走神了,他在想另外那件事。
“你聽到了沒有?”曾氏虎著一張臉問道。
賀之年這才清醒過來。
“知道了,母親......”
“你剛才在想什麼?”曾氏氣勢強烈。
薑氏也有些好奇,這麼大的事,賀之年怎麼會放空。
賀之年實在是憋的難受,就說了自己的大膽猜想:“母親,您有沒有想過,當年送給琴嫣的這枚玉佩,為什麼如今才被送回來?有沒有可能,當年她僥幸活了下來?”
曾氏蒙了,這個想法實在是過於大膽。
薑氏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插話。
“我今日在大殿上看到了一個人,眉眼之間依稀有大姐的影子,主要是那個氣質,真的跟大姐那個桀驁不馴離開溫家的樣子很像......”
賀之年終於還是說出了心裡話。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