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自己,她的生命好像開始開花,充滿了吸引力。
她已經多少次讓自己難堪了?
如今,她對上溫家,竟然還是一樣的從容。
不過翊王一次又一次的幫著崔安如,讓他不舒服。
他嫌棄地想著,翊王憑什麼對自己曾經的女人表現出好感?
這個女人,自己不要了,也不能給彆人。
崔安如壓根都沒有看他一眼,全程都在認真地對待朝臣剛剛那些態度。
“王爺還請稍安勿躁,相信皇上和朝中有良知有責任感的大臣們都明白,剛剛那個混子的話,有多無恥,說不定他老娘死的時候,他都要嫌棄死得不是時候。”
崔安如的話,更加辛辣。
皇上皺著眉頭,卻沒有製止。
“我們鎮國公府有軍功,我也未曾因為這些猖狂於人前,更從未因此欺辱彆人,無論是王公大臣,還是販夫走卒,在安如心中,都一樣對待,並不敢怠慢,唯一讓安如惡語相向,態度直接的人,無非是那些不要臉的小人,賤人,壞人,至於那些見過我翻臉的人,到底屬於哪一類,請自行對號入座。”
崔安如的話,像是刮臉的時候刮破臉的刀片,還在繼續製造傷口,讓某些大臣臉上都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