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一定要這樣說話麼?”
孟氏反問:“老爺希望我怎麼說法?歇斯底裡的求你不要拿溫家的前程開玩笑,還是不可理喻的命令你不許幫忙,或者是沒有形象的大鬨林家,讓你們所有人下不來台?”
“當然不是,我隻是希望我們之間能有正常的夫妻溝通......”溫繼禮的話明顯一直很軟。
孟氏說道:“老爺,當著兒子的麵前,有些話我們沒有說得太極端......今日這裡的事,你無論是作為如風和如雪的父親,作為溫家目前的掌舵人,還是作為朝廷的文官之首,都該起到一個表率的作用。你想怎麼做,我不會攔著,更不會給你建議,畢竟這些年我並不是沒有說過,你卻覺得夾在我和你妹妹之間為難,那我乾脆不說,給你發揮的空間。”
孟氏的話,讓溫繼禮更加難受。
“老爺不用說了,你兒子和女兒的命運始終都跟你有關,你隻是習慣性地把他們排在你妹妹甚至你妹妹的孩子後麵,尤其這個妹妹,可是霸占了我真正的小姑的地位這麼多年。有些話我已經同你說過了,你對老夫人和溫綠汝有多好,對你死去的親娘和琴嫣妹妹就有多殘忍。不要試圖用你那種蹩腳的理論迷惑我兒子,若是如風有一天也這樣糊塗,我會毫不猶豫跟他斷絕關係。這樣的人出自我的肚子,是我的肚子,我會覺得我並不是生了個孩子,而是排出了身體所有的毒素。”
溫繼禮被震驚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此時的攬轡閣,一直觀察著林家動態的陸景琛和崔安如,並沒有等到他們家人進宮的消息,大概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郡主,溫太師到底是老奸巨猾,你這次的連環計應該是被她識破了......”
崔安如卻說道:“無所謂啊,他不肯犧牲溫家的名聲保全林誌遠,那就是逼著林誌遠去死了......”
陸景琛又是一愣:“死?不至於吧,有溫家做保,又算是家務事,估計免官甚至保留官身,讓他離開京都,去一個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地方,應該是極限了......”
崔安如的眼裡充滿自信:“如果不是溫太師識破了連環計,又要考慮到溫家其他人,林誌遠還真的沒有這麼快去陪自己的兒子......林知音也該同時失去父兄,才能知道自己當初有多無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