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懷忍著笑,點了點頭:“王爺,若穀剛才說的話,我都跟著緊張,生怕他說我不督促王爺去表白,我也是罪該萬死......”
若穀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調侃退縮,反而說了一句:“王爺既然有這個心思,而且也已經慢慢恢複健康,有能力幫助郡主,何必一直隱忍......”
“虛懷,你帶他下去待會吧,再讓他說下去,本王不直接帶著聘禮過去都算是重大錯誤了......”
虛懷順從地把若穀拖了出去,陸景琛真的往心裡去了。
他也想不起來,初次心動是什麼時候了。
崔安如這個人,他真的喜歡。
她背負的壓力,他也都知道,也想幫忙分擔。
甚至崔安如的仇恨,他也能理解,她想針對任何人,他都可以幫忙。
唉,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種感覺。
攬轡閣那邊的事,陸景琛想了想,還是沒有必要太過於針對。
反正皇上不會真的讓溫如風當駙馬,自己也沒有必要操心,賺誰的錢不是賺呢。
索性他也不再想了,專心地考慮他和崔安如的問題。
第二日一早,陸景琛幾乎是頂著黑眼圈起來的。
失眠的滋味不好受,他體質原本就不好,熬夜會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