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嘲諷地看著溫繼禮。
“你能坐在丞相的位置上,卻非要歪曲事實,為林知音翻案,空口白牙想要汙蔑我,好,我就在意聽著,到底丞相大人想要編造一個什麼樣的故事,讓你這個賤人行徑的外甥女,能夠成為情有可原的白蓮花。”
崔安如又走回自己的座位,可是梁紫玉不乾。
她也起身說道:“持身不正,用心不純,竟然還想利用皇室給我們施壓,你也配當丞相,就該原地罷官,讓你體驗人間疾苦。”
崔琅也說了一句:“無恥小人。”
可是溫繼禮已經不在乎了,既然已經決定踏出這一步,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他硬著頭皮說道:“我隻知道,安國郡主當年嫁到蕭家,全城都在說下嫁,完全不顧慮蕭家的顏麵,甚至把蕭家的長輩們的臉麵也放在地上踩。”
溫繼禮的第一句話,就讓崔安如覺得無聊,這種事也值得拿出來說。
百官和官眷們同樣迷茫,國公府的女兒嫁到沒落伯爵府,不是下嫁是什麼?是扶貧?
溫繼禮的話還在繼續:“婚後崔安如沒有讓蕭讓進入洞房,直接把他趕到了戰場上,不立下軍功不許回家,而她自己在蕭家作威作福,還不把婆母放在眼裡,成親那麼久,竟然很少去跟婆母請安。”
皇後聽著都有些無奈了,溫繼禮說出這些東西,到底是拿崔安如多沒有辦法,才會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