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道:“在他心中,崔定邦完全是第二個鎮國公,汙染了安寧的血脈,至於崔安如,也是因為安寧生她的時候傷了身子,所以才會那麼年輕就去世了,你父皇恨崔安如。”
陸景年幾乎是恍然大悟,父皇竟然是個這樣的戀愛腦麼?
被這樣的人惦記了一輩子,無論是安寧,還是她的家人,都很倒黴。
皇後娘娘說了這些,心中好像也痛快了不少。
“原本這些話,本宮想要爛在肚子裡,今日你既然問了,不妨說給你聽,將來對付崔安如的時候,也該學會利用你父皇。如今你也算是明白,為什麼林知音,蕭讓之流,還有溫繼禮這樣的人,傷害了崔安如一次又一次,還是沒有被太嚴重的懲罰,皇上還是願意保著他們。”
陸景年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受教了。
想了想他又問道:“如今翊王堂弟和崔安如定了親,那一家剛好都是父皇討厭的人了......”
皇後娘娘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一個是你王叔的兒子,當年你王叔奪走了你皇祖母所有的注意力,你父皇從小就在嫉妒,覺得你皇祖母偏心,可是你王叔明知道這些,還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皇祖母所有的寵愛,甚至可以在婚事上自己做主,娶的也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陸景年聽到這裡,已經明顯感覺到皇後的不甘心。
終究,她不是皇上心頭的女人。
“可是叔母很早就去世了......可見真心不長久,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評論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