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昊怎麼一天到晚都不正經。
沒得到回答,他又自顧自道,“論打架,我確實打不過他,但床上功夫,他未必比得上我。”
回應他的是一記重重的拳頭,正好砸在他的眼眶上,疼得他哇哇直叫,“喂,你真想叫我破相啊!小爺我靠臉吃飯的好不好!”
“快滾!”
甩下兩個字,洛南煜沒再理他的鬼哭狼嚎,打開藥箱拿出酒精為趙曉曉的傷口消毒。
“有點疼,忍一忍。”語氣柔和,跟對待秦昊的態度截然不同。
趙曉曉試圖拒絕,“沒事,我自己來吧。”
可男人沒給她機會,利落地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沾了點酒精塗抹在傷口上。
刺痛襲來,她咬緊下唇。
“疼就叫出來,彆咬。”他看著心疼。
她勉強一笑,“還好。”
要怪就隻能怪她自作自受,非要偷看人家。
消毒完手臂和小腿,他抬頭問,“還有哪裡受傷了?”
“沒……沒了。”她有些磕巴。
“真的?”
淡淡的壓迫下,她隻好說了實話,“好吧,還有一些位置不大方便,還是我自己來吧,謝謝你。”
開玩笑,大腿根那麼私密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他消毒?
他瞬間了然,半靠在沙發上,鬆鬆垮垮的浴袍落下,露出大半個精壯的胸膛,對她說:“以後走路小心。”
她連忙移開眼,拎著藥箱起身上樓,語氣透著幾分慌亂,“我知道了。”
趙曉曉走後,秦昊才如夢初醒,意識到這位令黑白兩道聞之喪膽的九爺是動真格了。
他不怕死地湊過去問,“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除了一張清純的臉還有點看頭,身材什麼根本比不上芷薇火辣啊。”
洛南煜斜眼過去,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少管閒事。”
他心下一怵,乖乖閉了嘴,轉而問,“芷薇呢,剛才不是說有事要和你彙報麼?”
“花園西南角,帶她去受罰。”洛南煜語調冰涼,仿佛提起的並不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受罰?她做錯了什麼?”
他起身,表情冷酷似冰,“不需要問這麼多,照做就行。”
秦昊不敢再問,起身匆匆往花園走去。
經曆了一天的疲累,趙曉曉幾乎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在輕吻她的額頭,如羽毛拂過。
她努力地想睜眼,可眼皮太重了,怎麼也睜不開。
第二天一早,她剛睜眼,腦袋就一陣眩暈,在床上坐了半天才稍微好點。
昨晚,她竟然夢到了以前坐她旁邊的那個不良少年,聽到他家叫她的名字,聲音竟然和落洛南煜的完全吻合!
她甩甩頭,試圖將這些無厘頭的記憶全都清出去。
“咚咚咚。”門響了。
“誰?”她係上裙裝的最後一顆扣子。
“是我。”
她三兩步走過去把門打開,穿著休閒服的男人出現在眼前,依舊帥氣逼人。
她看著他,不知怎麼了,竟和記憶中的少年慢慢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