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彌漫胸腔,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麼?
她逼自己冷靜下來,環顧四周環境,發現這是一間廢棄的屋舍,隻有右手邊一個小門能出去。
雖然現在隻有一個人,但她並不清楚屋外的情況,硬逃的話,風險還是很大。
沉思半天,她決定靜觀其變,弄清他們的真實意圖,才能有贏的籌碼。
然而,事實總是很殘酷。
就在她重新合上雙眼之際,平頭那雙綠豆眼突然朝她的方向射過來,酒勁上頭,他淫笑著靠近,“哈,我就知道你醒了。”
她緊繃的弦搖搖欲墜,渾身汗毛倒豎,即便如此,仍然緊閉著眼不動彈。
耳邊傳來重重的腳步聲,她幾乎能聽到對方在他身邊蹲下的聲音。
呼吸不可抑製的急促起來。
一雙手摸上她的臉頰,猥瑣的話在這空蕩蕩的廢屋裡顯得尤其可怕,“嘖嘖嘖,這皮膚不錯,想想你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讓老子好好爽一下?”
說著,那雙粗糙的手竟然有繼續往下的趨勢!
這男人要強·奸她?!
這個認知一浮出來,她根本無法淡定,猛然竄起來,趁著平頭驚訝的空檔,迅速往小門衝去。
後麵傳來冷笑聲,“想逃?不可能的!”
果然她手指還沒碰到門把,就被狠狠薅住了頭發,因為先前的慣性,頭皮都快被扯開了。
恐懼和疼痛散布到全身每一個毛孔。
平頭就這麼拽著她的頭發回到剛才的地方,猛地將她往地上一甩,一腳踩上她的肩膀,彎腰緊盯著她說:“給我老老實實脫光衣服躺著吧,這樣,你還能少受點罪,否則,哼哼。”
趙曉曉全身都痛,愣是咬著唇不出聲。
這種沉默讓平頭徹底失去了耐心,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罵道:“挺什麼屍!”
暴力的行徑讓她有種“不聽話就會被活活打死”的錯覺。
出於本能,她還是怕了,決定換一種反抗方式。
她扯著疼痛的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怯聲道:“能不能彆打了?”
現在的妥協都是為了之後更強烈的反擊。
見她終於怕了,平透露出得意的表情,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猥瑣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你早這樣,我不就不打了麼?”
說著,終於拿開一直踩著她肩胛骨的腳,又說:“把衣服脫了。”
她一陣反胃,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用柔弱的聲音試探,“大哥,我不記得我得罪過你啊。”
平頭並不吃這套,已經色欲熏心了,“彆磨磨唧唧的,快點!”
她流出幾滴眼淚,哭得梨花帶雨,一雙杏眸緊緊望著他,乞求道:“大哥,就讓我死個明白吧,之後我一定好好服侍你。”
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
這話一點也沒錯。
見她這樣,平頭緩緩蹲下身,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反問道:“真的?”
當著他的麵,她咬唇脫去針織外套,露出貼身的吊帶背心,優美的鎖骨一覽無餘,渾身散發著無聲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