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這三個字,就讓她破了功,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結果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走開,進了辦公室,背影十分冷酷。
她在原地站了好久,唇邊逐漸扯起一抹冷笑,滿是自嘲。
嗬,這原來就是有錢人的感情遊戲。
真傻,竟然差點就信了。
她攥緊雙手,三兩步走到垃圾桶旁,將紙袋狠狠甩進去,然後迅速扭頭,準備找個沒人的角落待一會兒,結果卻被一雙纖細的手給攔住了去路。
她順著手臂看去,竟然是他的準未婚妻秦柔青。
“秦小姐有何貴乾?”她皮笑肉不笑。
“沒什麼事,隻是覺得戒指丟了挺可惜的。”
其實,從剛才到現在,秦柔青一再在旁邊看著他們的互動,也相當滿意洛南煜的冷漠無情,現在隻想來好好嘲笑趙曉曉一番,好報之前的仇。
趙曉曉哪能看不出她的意圖,聲音更冷了,直接嗆道:“有什麼可惜的,不過是垃圾而已,扔了就扔了。”
對,在她心裡那戒指就是垃圾,也是恥辱!
這話成功讓秦柔青的臉僵了一瞬,“趙小姐還真能看得開。”
“過獎。”
趙曉曉不痛不癢地回了一句,接著就要和她錯開。
“等等。”對方叫住她,將一個燙金的請柬遞到她眼前,語氣裡洋溢著濃濃的幸福,“那希望你到時候能準時參加我和南煜的訂婚宴。”
五厘米之遙的請柬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疼痛一直蔓延到心窩。
她猛然眨了幾下眼睛,才動作僵硬地接過請柬,啞聲道:“我會準時到的。”
說完,再也控製不住地快步離開,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將手裡無比熾燙的請柬扔進垃圾桶。
傻子才會去!
她在心底嘶吼。
可最後覺得這種做法太過怯懦,又蹲下身撿起請柬塞進包裡,抹了把眼睛,去餐廳吃飯。
去就去,她趙曉曉根本不在乎!
訂婚宴定在六月十五號。
而今天是六月七號,還有將近一個星期。
嘴上說著不在乎的她,卻總是下意識的每天算日子,每臨近一天,便會更緊張幾分。
這天晚上,她剛回到家,池月就催她去洗個頭發衝個澡。
“為什麼啊。”
她一臉懵逼地被推進洗手間。
池月敲敲她的小腦袋瓜,“你傻了吧,不是說好今天去參加顧律師事務所的派對麼?趕緊準備啊,現在都六點了,七點半就開始的。”
她確實傻了,最近都快被公司裡洋溢著的喜慶氣氛給逼瘋了。
洗好澡,她又在池月的監督下畫了個淡妝,換上修身的一字肩小裙子,配上綁帶高跟涼鞋,然後就被拉上了停在樓底下的車。
這次還是顧言當司機,在趙曉曉上車時不由多看了她兩眼,然後才解釋道:“徐謙幫著準備轟趴要用的食材道具,所以沒有來。”
所謂轟趴,就是大家在一棟娛樂設施很齊全的彆墅裡自行DIY,飯菜什麼都自己燒,想唱歌的唱歌,想打台球的打台球,聚在一起,圖個熱鬨。
趙曉曉心想,怪不得前幾天池月突然興致勃勃地要學做菜,原來是為了今天做準備。
“嘁,就他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熊樣,打打下手還差不多。”池月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