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篤定的輕笑出聲。
“從來沒有,估計就算她以後脫光了站在我麵前,也不會有。”
門外的阮棠安聽到這句話,隻覺得全身血液在急速冷卻,雙手雙腳像被冰刺穿透,半分動彈不得。
包間裡曲一川的大笑格外刺耳:“都這樣了,你不如悔婚放人家姑娘一條生路吧,否則咱們京北又得多個夜夜守活寡的怨婦。”
“你以為我沒想過?”
方聞州壓了壓唇角,似乎很是無奈。
“她從小就像個跟屁蟲一樣黏著我,哪怕我隻想稍微拉開點距離,她都要沒完沒了的哭,你不知道她哭起來有多煩...”
“我以後不會在你麵前哭了,聞州。”
阮棠安終於推開了門,在數道目光的注視中一步步走進來,凝視著對麵主位上的男人,聲音發澀。
二人視線相觸。
方聞州的手臂仍搭在懷中妖豔女人的腰肢上,眉眼淡淡,不見絲毫慌亂。
“...啊,嫂子不是去國外交流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一旁曲一川率先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今天是聞州生日,我想送他禮物。”
說著,阮棠安從有些發皺的大衣口袋裡拿出個包裝精致的絲絨盒子,低頭間額頭發絲垂下,半遮住她的臉。
“寄回來就好,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方聞州緩緩開了口,聲線懶倦如常,說完才要伸手去接。
沒想到阮棠安微微顫抖的胳膊仍定格在半空,將五指攏得更緊。
“聞州,你剛剛說的那些,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