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簡短一個問題,隻有幾個字,卻莫名讓阮棠安心跳凝滯半秒,閃了閃視線才回答他的問題。
“可以,我都可以。”
......
沈妄所說的地方,是一家標準的日式居酒屋,生意還不錯,兩人到的時候,包廂隻剩下最後一間。
菜品上的很快。
新鮮刺身顏色很豔,甚至能與拚盤上用作裝飾的鮮花平分秋色。
阮棠安正看得心情愉悅,準備提起筷子。
就聽到一段有些模糊,音線卻相當熟悉的男女對話。
“聞州,我看棠安今天的態度像是真的生氣了,你就主動服個軟哄哄她吧,不然她對我的誤肯定會越來越深,再加上她身邊跟著的那個沈蓓蓓,我以後在學校的處境會很艱難。”
“是她不自量力要鬨,我這次要是慣著她,她之後還不定怎麼蹬鼻子上臉呢,她要是敢遷怒於你在學校找你的茬,你儘管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彆這樣聞州,你說棠安這次剛回國就突然和你鬨起來,會不會是知道你把她那幅梔子花樹下署名給我送去參賽了啊…”
咣當。
阮棠安手中筷子落了地,發出清脆聲響。
她瞪大了眼睛,卻什麼東西也看不清,連坐在對麵的沈妄都隻剩下個模糊的輪廓。
淚水爭先恐後的流出來。
她顧不上去擦,更顧不上覺得丟臉。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掏了個巨大的窟窿,四麵漏風,連喘氣都凍得她胸口發冷,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