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人家洗澡她突闖浴室,還在一灘水上滑倒兩次。
又聯想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
她後悔月初沈蓓蓓說她近期會水逆的時候自己置之一笑,沒要那串水晶手串。
待會就給沈蓓蓓打電話,必須讓她明天把手串帶去學校…
“有沒有崴到腳?”
沈妄聲線低醇悅耳,一滴水從他額前碎發垂落到阮棠安臉上,她心跳嗡鳴作響,像是快要炸開。
阮棠安瞬間改了主意。
不!待會就去求沈蓓蓓派人連夜把手串送過來!
......
雖然浴室事件過後,沈妄仍保持以往風輕雲淡的風格,神態舉止都很自然,像是完全不在意。
但阮棠安還是覺得太丟臉,失了大半宿的眠。
這導致第二天起床後她整個人都有點發蔫,連寫生在胡教授那兒得了最優,成功被免了一次小組考核都沒覺得太高興。
於是一下課,她就決定頂著被訓的風險去醫院看看餘挽雲,到媽媽身邊給自己充充電,順便再去和醫生溝通一下術前事項。
許鬆言開車把一直把她送到了門診大樓前。
阮棠安一個人捧著來時路上挑得鮮花,剛上了電子扶梯,遠遠就看到和她隻隔了十幾米距離的江雨儂。
對方似乎正在給誰發消息,一直盯著手機沒抬頭。
難道是來這兒看方聞州?
可京北市第一人民醫院是公立,環境很一般,也不擅長外傷骨科。
以方聞州和林月蓉的個性,絕對不會選擇在這住院。
或者是江雨儂自己或者家人病了?可她今天的狀態完全不像啊...
阮棠安微蹙起眉,再次看向前方那道略顯單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