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調遣所有人脈調查,誓要讓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沒想到無論托多少人,用什麼樣的手段,得到的回複永遠隻有一個。
無從查證。
原因很簡單,從沈澈離家出門開始,他當晚的行蹤軌跡就被抹的乾乾淨淨。
無論沿街商鋪的監控還是沈澈所開車子的行車記錄儀,都或多或少的有所缺失或者被模糊處理,就像他這個人突然憑空消失一般,找不出絲毫線索與破綻。
等再出現就是被人在大廈五十層發現昏迷撥打急救電話送到醫院,與他同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那間房的,還有五個衣冠不整的年輕少女。
當然,那群少女的身份她也查過了,全都不是本地人,在媒體鏡頭前遮遮掩掩露過麵後,全部消失,她翻遍了京北地界也沒找到一個。
事情到這就已經很明顯了。
敢把沈妄傷成這樣的人本就不多,思維手段如此縝密幾乎能做到隻手遮天的就更少。
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她最懷疑的就是被老不死養大的那個狼崽子沈妄。
醫生救治了幾個小時,才穩定住了沈澈的傷情。
中度顱腦損傷,鼻梁骨骨折,顱前骨骨折,失血量超1500C.C...
白音聽得觸目驚心,衣不解帶眼淚沒斷的在醫院守了十幾個小時,才終於等到兒子從昏迷中逐漸蘇醒。
她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事與沈妄有沒有關聯。
即使沈澈隻闔了闔眼簾沒作回答,但她還是從他的細微反應中確定了自己猜想。
作為母親,她的底線就是她的孩子。
沈妄膽敢下此毒手,那無論他這塊骨頭有多硬多難嚼,她都必須把他啃到連渣都不剩。
就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也必須要讓他付出比沈澈所遭痛苦多出幾倍的代價!